荒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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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羊狼乙女|民国pa]秋杏

-喜羊羊乙女向。注意避雷。

-是《追》的番外,民国pa魔改私设,前情戳这→ 

-我又开始了。(棒读)

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《秋杏》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——其实也没什么,子承父业、理所当然……况且我家也没多少东西。爸爸当初要潜心研究,妈妈又要忙着后方工作,我就自然而然担起长子的责任啦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喜哥和我说这些时我们并肩步过九月江水浩浩的黄浦江,入秋以来天一日一日地凉下去、喜哥走在我左边,给我挡去大半江风,那条我送他的蓝白针织围巾也就顺风飘过来,拂过鼻尖一点点痒。十五分钟前我还在自家阁楼上百无聊赖地翻书,瞅着街边金灿灿的银杏发呆,是妈妈捧着电话在楼下喊我,音调有些奇怪——我忙不迭走下去,只见老两口一个立在电话台前抓着话筒一脸神秘莫测,一个坐在沙发上笑看我们母子俩、指间夹着未抽完的烟。我大喊一声既然是我的电话干嘛不给我,说着便要去夺、被我妈一侧身给挡过去。狠狠地剜我一眼,低低恨恨地念叨一句哪家臭小子敢来勾搭我闺女…我不明所以,扭过头看我爸,老头摊摊手,表示自己也无力回天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然而几秒后我妈连带着面色和话音都软下来,甚至于笑眼弯弯,态度堪称待我时也没有过的慈祥。一阵嘘寒问暖后她满意地挂了电话,不轻不重地推我一把:去,智羊羊他家孩子找你有事——快去换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……合着喜哥打小就不在那“不务正业的混小子”之列,这话我又在心上绕转一回,想着想着便脱口同他打趣:哎我说,虽说是继承家业可也没喜哥你这么干的——哪个大老板亲自跑去前线给士兵们端水送药呀。…说完我便口里泛酸,心里沉一点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——喜哥当初说是走其实是去上海,匆匆把父母安顿好便在战火四起的城市中周转,半月前我从南京回来、是喜哥接的我,车站上我把他手翻来覆去得看,心下暗道这指节边缘怎么多了这么多硬茧子,其后的几天我才慢慢知道那是握枪握得。喜哥和我说这些时云淡风轻、话音落后漫不经心拍一拍肩侧灰尘朝我看来,眼底笑影不改,说怎么啦,不信我的枪法吗?那些老头可是见了我就打颤、再不敢做什么卖国求荣的买卖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那天的晚些时候喜哥带着我去江口接一班南下的客船。岸头上人声喧沸风又大,喜哥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晰,被人挤来挤去挤得发慌只顾着没出息地扯着喜哥衣角。他要给我见的人还未下船就在甲板上喊得响亮、隔空抛过来一小布袋。喜哥稳稳接住、下巴一扬咧出个神采飞扬的笑来,迎着光冲那个皮肤黑黝的少年眨眼,道沸羊羊你们来得太慢了、下次晚点能不能先给我打个招呼?

       

——是我之前要给你介绍的沸羊羊懒羊羊他们,走走走,我们再靠近一点接他们。喜哥便说便开开心心地朝那头的友人招手,右手又朝我伸来。我看看少年、又看看那平白添了伤痕和茧子的手,最后还是握住了他的腕,任喜哥拉我穿过人潮人海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我看着那单薄的背影,想着先前喜哥对我说的话,莫名觉得此刻的少年虽一如往昔,却不再孤单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……喜哥听完我的话笑容便淡下来,脚步一停,我也赶紧刹住——立在一棵银杏树下。远远望去像是一片飘忽的金云,随风烁烁卷动。喜哥就在这金影之间伫立、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,背影叫秋日分外寡淡的天色拉得很长很长。少年终是抬起头来,眼底坠入一豆极亮的光倏忽一颤。他抿抿嘴、朝我迈了一小步,指尖扯住我胡乱飞舞的围巾边缘又偏过头去不肯看我。金灿灿的银杏叶被风吹落好多、哗啦啦填满人的眼,我眼前的少年也就在浅淡的近似太阳的光里朝我小声地念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

家国、河山,其实大家都是图个国泰民安——乱世里搏个出彩。当初我一个人走是害怕牵累你和先生。谁来破坏这安宁我便打回去、理所当然。上海是生我养我的地方,是爸爸妈妈相知相遇的地方,也是好多人好多人的家,不能就这么给人糟蹋了。能出一份力便是一份……先生当初教我们人命或如鸿毛或似泰山,我想了又想,觉得就算真为了这片土地而死——也划算嘛。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——但我知道这不是你本意,所以、所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

他话音渐渐低下去,简直融入风中即刻消散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——接下来你愿与我一道去守这大好河山么?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————FIN————

……感觉没写出我想要的那味来。但又改不动了。我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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